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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功能非氧化型殺菌劑生產廠家中央環保督察來了,污水處理廠污泥生化系統差點癱瘓!
多功能非氧化型殺菌劑廠家中央環保督察來了,污水處理廠污泥生化系統差點癱瘓!奇葩案例年年有,今年似乎特別多。12月29日,中央生態環保督察通報一組典型案例,其中黑龍江哈爾濱又發現一起應付督察的情況。
督察組發現,在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其主要供水單位——磨盤山凈水廠脫泥處理設施長期閑置,含泥廢水處理廠雖然已經獲批10年,但仍然尚未建成,導致每天約有2萬噸含泥廢水未經任何處理就直排到何家溝里。
到了今年10月底,可能是為了迎接中央生態環保督察組檢查,磨盤山凈水廠開始緊急實施含泥廢水處理。但是,由于其自身并不具備脫泥的能力,所以又將大量濃度極高的泥漿經市政管網排入了平房污水處理廠,而有關部門則對此默許放任。
▼2021年8月,前期暗查發現,磨盤山凈水廠含泥廢水長期直排何家溝(左),導致何家溝入江口水體漂浮絮狀污泥(右)。
這樣做的結果,就是在中央生態環保督察組進駐期間,平房污水處理廠的進水懸浮物濃度瞬時峰值高達6000毫克/升以上,超過了設計處理能力23倍。結果導致污泥生化系統瀕臨癱瘓,不得不臨時投加超大劑量藥劑,治理效果也難以保證。
▼2021年12月8日,督察組現場督察發現,平房污水處理廠排口漂浮大量泡沫。
也就是說,為了“應對”中央生態環保督察組檢查,上游凈水廠緊急實施含泥廢水處理,結果導致下游污水處理廠的污泥生化系統差點癱瘓了。
還不光是這樣,為了應付這次督察,在督察進駐之前,哈爾濱市還在當地一個叫做“何家溝”的河流上游設置臨時圍堰,希望減少上游河道底泥對下游水質的影響。
但是,圍堰設置后,下游的水質雖然好了,上游水質又不行了。因為圍堰導致上游河道內的污泥大量淤積,水質急劇惡化。
督察組監測結果顯示,該水體氨氮濃度高達48毫克/升,屬于重度黑臭。
對于哈爾濱市的這種行為,督察組最終給出結論:督辦整改只做表面文章,習慣于修修補補,控源截污、清淤疏浚等黑臭水體治理根本性措施長期不落實,離治理目標還有很大差距。
有意思的是,就在這次中央生態環保督察組入駐之前,11月初,黑龍江省專門召開會議,部署第二輪中央生態環保督察迎檢工作,其中還專門針對這些問題做出過部署。
當時,會議曾指出,對畜禽養殖污染、垃圾污水治理、水體返黑返臭等易反彈的問題,要深入現場核查,確保整改成效。
▼會議現場。
沒想到,強調了半天,最后還是出了岔子,看來“平時不努力,急來抱佛腳”也沒用啊。
其實,說實話,黑龍江這種應付中央生態環保督察的辦法還算是好的。以前,在其他省份,督察組還發現過更加奇葩的案例。
比如,今年5月,在云南,督察組就發現過為了應付檢查臨時突擊種“樹”的情形。
當時,在云南昆明一家名為“昆明銘真生態愛心苑”的高爾夫球場,為了應付督察,球場內臨時栽種樹苗。
結果督察組請現場陪同的昆明滇池國家旅游度假區管委會黨工委書記武斌把這幾棵“樹”拔起來,武斌輕輕一拔,幾根完全沒有根莖的枝條就從地里拔了出來。
“這是典型的弄虛作假,虛假整改。”督察人員說。
有臨時種“樹”的,還有臨時鋪草皮的。
2019年7月,中央生態環保督察在福建檢查時發現,漳浦縣的蔡坑礦區、長橋礦區生態破壞嚴重。為了應付檢查,企業將大量盆栽苗木簡單覆土,甚至是直接擺放在場地上,搞起了“盆栽式復綠”。
甚至還有的砂場,既不拆除設備,也沒有對場地覆土,直接就在砂石、混凝土地面上鋪設草皮,應付了事。到了現場檢查時,多數草皮已經枯死了。
▼在督察組檢查前突擊復綠。
連造假都造得這么粗糙,這么馬虎,這態度也太不嚴肅了。
有“盆栽式復綠”的,還有刷綠漆的。
同樣是2019年,山東省新泰市曾經爆出新聞,當地的一家石料廠山體采石被毀壞,但整個石料廠周邊的石頭上全部被刷上了綠色的油漆。
雖然這起案例不是在中央生態環保督察中發現的,但據當事人表示,之所以這么干,也是為了應付環保檢查、蒙蔽衛星監測。
最終,當地政府調動了三輛鏟車、四臺挖掘機、五輛自卸車,才把這個綠油油的家伙整改完畢。
其實,無論是種“樹”也好,鋪草皮也好,刷綠漆也好,還都算成本比較高的。有成本更低的辦法,比如偽造文件。
這種情況,中央生態環保督察組碰到的就更多了。
比如,2019年,中央生態環保督察組在對河南省范縣進行督察時發現,《范縣“十三五”煤炭消費總量控制工作實施方案》印發日期為2017年5月7日,竟然比市里的文件還早了半年,甚至比省里的文件還提前兩個月。
但是,其內容又大量抄襲省、市文件。經調查發現,這個方案其實是當地為了應付檢查而臨時“補發”的。
同樣是在這年,中央生態環保督察組在貴州也發現,遵義市播州區黨委向督察組提供了10份區委常委會會議紀要,這10份都是編造的。
▼左為原始會議紀要,右為偽造的會議紀要。
原來,按照要求,播州區委常委會至少應該學習生態環境保護重大決策部署和研究環境保護工作15次以上,但實際上遠未達到要求。為了應付督察組,當地于是臨時編造了10份常委會會議紀要。
不過,總的來說,編造文件的辦法還是有挺大風險的,容易被發現。
要是在督察的時候,能夠提前知道督察組的動向,做好充分的準備,就更好了。
這不,有人就打起了這方面的主意。
今年10月,中央生態環保督察組在對廣東摸排暗訪時,就曾被某廠區的攝像頭拍下照片,并轉發到當地多個群里進行辨認。
今年4月,中央生態環保督察組在河南下沉督察時,還發生過督察組的暗訪車車牌號被泄露,所有行蹤已被當地相關人員掌握。
當時在河南濮陽,3名督察組人員去檢查一家羽絨加工企業,到了附近排水口還不到五分鐘,幾位縣區相關部門的負責人就跟上來“熱情”地打招呼:“機動組領導來了?”
原來,督察組通過信訪舉報獲悉,他們的車牌號已經被曝光了。當地有人通知:“如有企業人員看到‘京PXXXX’這個車牌號要注意,這是中央(第五)督察組的暗訪車,一定及時在企業群里通知。”
由于車輛被暴露,導致機動組的下沉陷入被動,好像身上被安裝了GPS定位儀。為此,督察組不得不使出了“聲東擊西”的辦法:兵分兩路,一撥人負責分散注意,另一撥人去現場鎖定細節。
更早的時候,2018年11月,中央環保督察組在安徽還遇到副鎮長為企業放哨站崗群通風報信的情況。
當時在督察組檢查期間,亳州市魏崗鎮一位微信名為“龍哥”的副鎮長一直在微信群中向相關企業通風報信,甚至還遠程指揮企業如何應付檢查。
例如,針對檢查時發現的雨水溝呈酸性的問題,“龍哥”在群里提醒“雨水井不能是酸性,現在可以用水沖”;針對檢查發現危險廢物非法處置的問題,“龍哥”還指使企業制造假現場、假合同。
▼指使企業制造假合同。
對于以上這些應付督察、敷衍整改的現象,生態環境部也有明確的態度。
今年7月26日,生態環境部舉行7月例行新聞發布會。有媒體提問,剛剛結束的中央生態環境保護督察當中,第五督察組剛開始出現了車牌被泄密的現象,很多地方可以提前準備,請問對于這樣的問題我們一般怎么處理,在今后督察當中如何防止這些問題再發生?
對此,中央生態環境保護督察辦公室常務副主任徐必久表示:
在中央生態環保督察過程中,有一些單位存在著弄虛作假的問題,動起歪腦筋,應該說我們是有心理準備的,也早有防范。
一是有備而來。對于督察中查實的問題,我們不僅僅是靠督察進駐這一個月的時間來做的,而是要提前做大量準備工作,在進駐前兩三個月,甚至更早的時候,就開始了問題摸排,可以說督察進駐前有很多問題線索、證據鏈已經固定,一些地方和單位如果不把功夫下在平時,靠臨時搞突擊來蒙混過關,肯定是不行的。
二是多管齊下。督察不僅僅只有傳統的手段,靠眼睛看,靠鼻子聞。對突出的生態環境問題,我們會通過個別談話、資料查閱、走訪問詢等方式來了解。同時,我們也會通過大尺度、長時間的衛星遙感解析,無人機航拍以及快速檢測等手段來分析一個地方的情況,能夠迅速準確查明問題。
三是嚴懲不貸。對于弄虛作假等形式主義、官僚主義問題,我們態度鮮明,就是要嚴肅查處,嚴懲不貸。給大家舉一些例子,今年第二輪第三批督察期間,通過典型案例曝光了一些地方弄虛作假的問題,大家可能印象比較深的是云南杞麓湖的造假案例,杞麓湖的造假是有設計、有謀劃、有工程、有方案,政府、企業、個人聯手的造假案件。在這里我也向督察組的同志致敬,在督察進駐期間,他們說在杞麓湖那個地方可能發現大案,因為“事出反常必有妖”,感覺到周邊有很多違反常識的情況存在,他們通過對湖岸、圍欄工程、生態調水工程等深入調查,最后查清了弄虛作假的情況。
所以說,弄虛作假不管手段多高明,最終都會被發現。大家還是要把功夫下在平時,下在日常,做細功夫,做真功夫,做硬功夫,把問題解決掉,不要去弄虛作假,否則最后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在后續的督察當中,我們會一如既往嚴督嚴查嚴懲弄虛作假問題,推動有關地方和單位同督察組相向而行,同向發力,共同扛起生態文明建設和生態環境保護政治責任。
看得出來,對于這種應付督察、敷衍整改的情況,一方面它很難起到實質性的效果,因為督察組都是有備而來、多管齊下,造假往往是“按下葫蘆浮起瓢”,起不到掩蓋問題的目的。
另一方面,它還容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一旦被發現,將會面臨嚴厲的追責問責。
最好的辦法,還是“功夫在平時”,平時就重視環境問題,努力把環境問題解決好,才能一勞永逸地解決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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